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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親愛的,是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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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文軒推開陽臺的落地窗,外面的天地間都是白茫茫一片,而家裏的仆人已經開始打掃院前的積雪,葉文軒伸個大懶腰,還扭了扭胳膊,昨晚轉鐘過後他送段之霖上車走了,自己翻墻回來差點摔了個狗□,還好雪夠厚,要不然今天肯定得出洋相了。

「大哥。」隔壁葉笑房間的陽臺上傳來他的聲音,葉文軒不禁轉過頭看他。

葉笑看他的眼神有幾分古怪,「你沒睡好?」

葉文軒好長時間沒和他說過話,聽他這樣關心自己,也不想讓他太過失望,笑著說「哪有,睡的還不錯。」

「你昨晚那麽晚回來,能睡的好嗎?」葉笑有些不悅的說著,「我昨晚看到了,你和那個男人一起出去了。」

「那你沒和爸說吧?」葉文軒皺著眉頭問。

葉笑抿抿嘴,不開心的說「沒說。」

「霖霖他是我愛人,不是外面亂來的對象。」葉文軒知道葉笑還接受不了,但是有些話他必須說清楚,「我不想告訴爸,是因為不想他再傷害霖霖,雖然也許我永遠沒辦法把他帶回葉家,沒辦法把他介紹給你們認識,至少我能保護他,不讓他再被我的親人侮辱或者是傷害。」

「大哥……你這麽喜歡他?」葉笑的聲音漸漸哽咽。

「是,我很喜歡他。」葉文軒肯定的說,葉笑淒涼的笑著,忽然他失控的大哭出來,立馬跑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
葉文軒立刻奔去他的房間敲門,「葉笑,你開門,你別鬧脾氣。」

葉笑聽著葉文軒在外面著急的呼喊聲,卻只是痛苦的蹲在房間的墻角裏抱著自己,泣不成聲「大哥……」

葉文軒沒想到葉笑會是這種反應,他的手敲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。

葉笑已經二十三歲,他不是小孩子,有些事情他早就明白,也早該知道自己該走哪條路。

葉文軒轉身準備離開,葉笑忽然打開門把他拉進房間,他的吻還沒落到葉文軒身上,就被葉文軒猛的推開。

「大哥……」葉笑的臉上淚痕交織,葉文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和葉笑交流,「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!」

「我知道,我當然知道。」葉笑歇斯底裏的吼道,「可我就是喜歡你,我想吻你!想和你上床!」

葉文軒一巴掌把葉笑的臉扇的通紅,「把你的話收回去,葉笑,我不準你再胡言亂語。」

「呵,胡言亂語?為什麽你說你喜歡上了誰就是認真的,我卻是胡言亂語?」葉笑不甘心的伸出手,葉文軒立刻揮開,「你別再說了,你是我的弟弟,你知道嗎?」

「我是你弟弟又怎麽樣,我就是愛你,大哥,那個段之霖哪裏好了,你到底喜歡他哪裏,他是個魔鬼,你知道他殺了多少人才登到今天的位置,他虎視眈眈你的地盤很久了,你怎麽會愛上他,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。」葉笑忽然跪到地上哭著質問。

「葉笑,霖霖和我的事,我沒有必要和你講的那麽清楚,他是做錯了很多事,他也殺了很多人,但是他的好,也只有我知道,就算他有一天親口跟我要碼頭,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給他,我心甘情願做這些誰也管不著。」葉文軒說完就去打開房門離開,回到自己的房間時,他的心情完全沒有辦法平覆下來,葉笑的表白讓他匪夷所思,他們是親兄弟,這種亂L的感情……不該在他們之間發生,他不能再待在葉家,他必須馬上搬出去,和葉笑保持距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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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之霖推開酒店的房門,葉文軒正背對著房門坐在沙發上,房間的燈都沒開,像是在密閉的空間裏一般讓人窒息。

段之霖打開燈,關上房門走到他身邊去。

葉文軒從他進來開始就知道他來了,但是他不想動,只等著段之霖前來。

段之霖半蹲在他面前,關心的問道「發生了什麽事情,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頹廢。」

「霖霖,我最近是不是桃花運太好了,接二連三的有人想跟我上床。」葉文軒低著頭諷刺的笑著。

段之霖聽他這樣說就知道又發生了不愉快的事,他擡起葉文軒的臉,那裏的黑眼圈有些重,唇角有些幹枯,讓葉文軒的面色顯得越發憔悴。

「是誰?」段之霖輕聲問著,其實他的內心已經有些翻江倒海,他不明白是什麽人的表白,可以讓葉文軒如此糾結痛苦,他的心裏有幾分在意,但他不能用質問的語氣去責怪葉文軒,他怕自己嚇到了他。

「葉笑。」葉文軒的話讓空氣都幾乎要凝固。

段之霖可以清楚的聽到葉文軒沈重的呼吸,葉笑……

和葉文軒表白的人居然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,段之霖的手不知不覺伸到了葉文軒冰冷的臉頰上,葉文軒立刻緊握住他的手,細細的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。

「別難過,你和他說清楚,他會想開的。」段之霖將額頭靠在他的額頭上,溫柔的摩挲著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。

「我不想再見到他。」葉文軒的眼神有些泛冷,「我沒有辦法再若無其事的和他共處一室。」

「你別想得太極端,這件事明天再說,你看看你,是不是沒睡好覺。」

「來,我抱著你,你先安心的睡一覺,我們明天再商量葉笑。」

葉文軒擡起頭看著段之霖的眼睛,忽然他深深地吻上段之霖,他的手穿梭在他的頭發裏,右手細細的撫摸他的胸膛。

「霖霖,今晚可以給我嗎?」

「你想在上面?」段之霖笑道。

「嗯。」葉文軒邊吻他的眼睛邊應到。

「好。」段之霖慢慢解開自己的忖衫,在葉文軒面前很快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。

葉文軒站起來,捧著他的臉,細細的親吻他的每一寸皮膚,舌尖□著他的敏感部位。

「我從來沒有做過下面的那個。」段之霖忽然說道。

「文軒,你是我的第一個人,無論是哪個位置,我只和你上過床。」

段之霖的話讓葉文軒自己的某個地方瞬間覺得酸楚起來,葉文軒楞楞的看著他。

「雖然說起來很不可思議,但是我有感情潔癖,以前我就和陸叔接過那一次吻。」

「後來,就只有你,我再也沒有碰過任何人。」

「你會不會笑我,我……」段之霖沒再說下去,他把葉文軒得手指引導到自己的下身去,帶著他侵入自己從沒觸碰過的深處。

「文軒,今晚用你的熱情徹底把我燒為灰燼。」段之霖的唇烙印在葉文軒胸口,他們交纏在一起的身體,強烈的感受著對方的熱度。

葉文軒不斷的親吻他滿是汗水的額頭,段之霖就算是痛的幾乎要暈過去,也沒有叫出聲來,就算是在下面,他上床也是悶哼一聲就算是過去了,葉文軒心疼的看他隱忍的表情,不住的勸他要是痛就說。

葉文軒甚至想過停止這場侵略,他不忍心看段之霖這麽難受,可是段之霖把他按住,不讓他退出,「文軒,繼續……」

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,葉文軒開始加快速度在他的身體裏,「霖霖……你張開嘴。」

「唔。」或許只有這樣完全的融入進彼此的身體,那種痛苦才會消退一些。

段之霖的喘息很低沈,他閉著眼的樣子格外性感迷人,不像那天下雪時穿著白衣的脫俗,也不像平時西裝領帶,忖衫馬克那樣的英氣逼人,這種性感讓任何和他上床的人,都忍不住更加肆無忌憚。

「霖霖,你真是引誘人犯罪。」葉文軒帶著調戲的味道笑著,段之霖微微睜開眼,笑的有些妖冶,「那你就更深點,……」

葉文軒可忍受不了他這樣□裸的勾引,猛的把他翻過身去,用後背式進入,「霖霖,你可別暈過去了。」

「嗯……」段之霖被他這突然動作刺激的險些要叫出去,只是他還不能放開自己。

「霖霖,你抱緊我,別摔倒了。」葉文軒把他按在墻上,把他的腿分開,拉起大腿奮力的沖撞著他的身體。

段之霖仰著頭,身體裏的快感已經取代了痛楚,他攀上葉文軒的身體,念念不舍的將雙手幾乎嵌入他的後背。

「嗯……」仿佛是用鼻腔裏發出來的聲音,葉文軒和他唇舌交纏在一起,那些津液順著彼此的唇角滑落,可是還不夠,還想更加的深入,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才算是到了極致。

再睜開眼,已經是第二天中午,葉文軒的腦海還有幾分空白,他迷茫的看著天花板和吊燈,半響才伸手到一邊喊「霖霖………」

可是他已經不在身邊,葉文軒的手往床單上一摸,冰涼的觸感,說明他已經走了很久。

葉文軒坐起來,撫摸著自己的額頭,心裏那處還在微微的作痛,每次都是這樣,歡愛之後,他們沒有多少溫存的時間就要各自回家,可是昨晚段之霖承受了他一夜的激情,居然還是走了,葉文軒拿出手機給他發短信。

「怎麽那麽早就走了,身體裏的東西要清理出來,要不然會生病。」

葉文軒抱著手機等了不到一分鐘,段之霖就回了短信。

「恩,我會的,你好好休息,葉笑的事暫時不要去想,還有,啵一個。」

葉文軒沒想到他會在後面加上這個,不由笑了出來,他把手機按在胸口,滿臉的溫柔,「霖霖,謝謝你。」

段之霖不擅長說笑話,也不擅長去哄人,他能說的總是那微薄的幾句話,不太甜,也許說了也不會起到安慰的作用,可是就算說了也是白說,他也會費盡腦力的去想該如何安慰他,該如何能讓他不那麽難過。

段之霖到底哪裏好?

也許不被他看重的人永遠也不發體會那些細心的呵護和關懷,也許他留給所有人最深刻的永遠是那孤傲不可一世,冰冷不通人情的眼神,還有那沈重的背影。

可是,只有不怕被他刺傷,還敢接近他的人才能看到他那一層尖銳的外表下,有個單純的渴望被愛的靈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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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峰把孩子交給保姆,自己上樓去找段之霖,他早上從外面回來後,就在房間裏不出來,午飯也不吃了,嚴峰最近看他神出鬼沒的,沒少叮囑他讓他不要單獨出門,不帶人一起遇到貝爾或者是那個變態殺人狂,或者是隨便一個仇人就夠段之霖苦頭吃。

他總是點頭說知道,轉眼就把他的話丟到一邊。

「少爺,我有事想找你。」嚴峰敲敲他的房門,段之霖睡的有些迷糊,不經意間他還以為有人抱著自己,稍稍轉過身去,只見身後一片空白。

段之霖猛的睜開眼,他聽著房外嚴峰的聲音,忍著身體的不適前去開門。

他的面色十分蒼白,穿著厚厚的睡衣也覺得像是凍的在發抖。

嚴峰上下看了他半響,立刻伸手去碰他的額頭,不摸還好,一摸嚴峰才發現燙的嚇人。

他立刻喊著宇傑,「宇傑,你快過來,少爺他發高燒了。」

宇傑大步從書房裏跑過來,看著段之霖搖搖欲墜,立刻把他扶著坐到床邊。

嚴峰焦急的問段之霖,「你燒的這麽厲害怎麽也不做聲,昨晚幹什麽去了,把自己折騰誠這樣。」

段之霖搖頭,可能是頭疼的厲害,他不想開口說話,宇傑立刻讓他躺倒,忙去拿冰塊來給他降溫。

「少爺,你總是一個人出去,又不告訴我們你的行蹤,生病了你也不做事,你到底要我們怎麽樣,你如果是怪我們逼你對付葉文軒,你不願意大可以直接拒絕,他都已經忘記了過去的事,你為什麽還要對他那麽好,值得嗎?」嚴峰坐在他身邊苦口婆心的說著,段之霖恐怕自己都預料不到病來如山倒的急勢,宇傑很快給他找來冰塊敷著,還叫來醫生為他開藥。

打針吃藥都給用上了結果段之霖半夜又高燒起來,還迷迷糊糊的,嚴峰和宇傑輪流照顧他,醫生葉開了應急的藥,卻仍是高燒不退。

「怎麽回事,你給他看的哪門子病,都用了幾種藥了怎麽還發燒。」嚴峰生氣的朝醫生發脾氣,醫生為難道「他這不是普通的傷風感冒,我也不能一下子藥到病除。」

「那你趕緊想辦法,再給他拿點藥。」嚴峰不想和他繼續爭執,直接下令,「他明天再燒,我對你不客氣了。」

「你對我這麽蠻橫我也沒辦法,段少爺他不讓我給他上藥啊。」醫生覺得自己是要被他們給玩死了,病人不讓治,家裏人又不讓他走,他這是招誰惹誰了。

「上藥?哪裏的藥?」嚴峰詢問。

「就是塞到後面的退燒藥,我沒碰他,他就把我的手丟的老遠。」醫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。

嚴峰一聽氣的牙齒疼,他急忙道「把藥給我,我給他上去。」

醫生只好把藥遞給嚴峰,嚴峰把宇傑給稟退,自己一個人留在房間裏給他上藥,他把被窩掀開,把段之霖的手慢慢的拉開,還沒碰到段之霖的褲子,段之霖就睜開了眼,朝他冷冷的說道「你幹什麽。」

「給你上藥。」嚴峰理直氣壯的說著,段之霖眉頭微皺,清咳一聲,「不用了,我自己來。」

「你全身都要虛脫了,害羞個屁,快點我來給你上藥。」嚴峰把他的手扯開,段之霖重重的咳嗽一聲,有些不耐道「我說了不用你幫忙。」

「你怎麽回事,別別扭扭的,我們小時候穿一條褲子長大的,你現在和我鬧哪門子。」嚴峰也有些上火了,「你都燒了一天了,你想燒成傻子呢。」

「不……我不上藥。」段之霖倔強的推開他,宇傑這時走了進來,他面無表情的走到床邊,「我打電話給葉文軒了,他等會就過來。」

嚴峰一聽立刻就爆發了,「你做什麽?你喊他過來做什麽!」

「少爺需要他,你和少爺對峙一晚上他都不會讓你碰他的。」宇傑鄭重的說著。

「那也不能讓葉文軒過來吧,他能過來幫少爺,他恨少爺都恨得牙癢。」嚴峰氣的恨不得和宇傑打一場。

段之霖沒說什麽,他看了一眼宇傑,揮揮手讓他們都下去。

宇傑知道段之霖又要生自己的氣了,可是……他看不下去段之霖變得這麽糟糕。

一聲嘆息後,他扯著還滿臉怒氣的嚴峰出了房間。

「你能不能別再說了,葉文軒來不來你等會不就知道了。」

說完,宇傑就下樓去了。

大雪還未消融,這一路並不那麽好走,葉文軒心急如焚的飆車來到了段家,宇傑守在外面給他開門。

「霖霖他怎麽樣了?」葉文軒焦急的問著,邊問邊往裏大步的走。

「一直在發燒,他不願意別人給他上藥,他自己又渾身脫力了,燒的快暈了似的。」宇傑邊跑邊和他說。

葉文軒幾個健步就沖到二樓,嚴峰在門口還沒和他說話,葉文軒就打開房門沖到了裏邊。

他看著段之霖渾身大汗淋漓的躺著,嘴唇和面色一樣蒼白,葉文軒立刻上前坐到床邊,他輕輕的喊「霖霖,你醒醒,霖霖你說句話。」

段之霖仿佛聽到了他的聲音,但是他真的已經疲倦到了極點,擡起眼皮看見是他,他只是輕輕一笑,卻沒開口。

「霖霖,等會上了藥就會好,對不起,霖霖……是我不好……」葉文軒執起段之霖的手,親吻他的指尖帶著深深地自責,「我不該要求你在下面,我……」

葉文軒低下頭親吻他的唇,哄道「霖霖,你先睡一會,等會醒過來就沒事了。」

宇傑把嚴峰手裏的藥遞給葉文軒,「醫生說這是塞後面用的。」

說罷,他出門去順手把門給帶上。

嚴峰雙手抱臂看著宇傑,「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。」

「沒什麽好說的,他們早就和好如初了,就這樣。」宇傑聳聳肩離開。

嚴峰又氣又覺得好笑,「這都是什麽跟什麽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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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燒藥用上去,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,段之霖的燒就退了下來,葉文軒抱著他在床上,怕他又燒起來,不時的試試他的額頭。

睡夢裏,段之霖極不安穩,他靠在葉文軒胸口,還喃喃的喊著「文軒……」,眉頭緊皺,一幅很痛苦的樣子。

「霖霖,我在……」葉文軒吻吻他的鼻尖,有些擔憂他的情況。

段之霖輾轉反側,夢裏都是葉文軒和他的那些記憶,就像是電影一樣的閃現而過。

他們初次見面時,葉文軒在路燈下慌張的樣子,陸叔推開他下車去追葉文軒。

那時他坐在車裏看著葉文軒一臉受傷的離開,心裏卻沒有絲毫的快感,除了可悲還是可悲。

再次見面是在兩年後,他回國當上警察,第一次去碼頭讓葉文軒到警局協助辦案時,他正在和一群流氓痞子猜拳,看到他們過去就丟了錢開跑,後來他追著他跑了碼頭的幾條街,直把葉文軒累的喘不上氣了,才妥協著讓他給壓著回了警局。

審問他的時候,他用那帶著欲望的眼神把他給來回SJ了好幾遍,把段之霖惡心的恨不得一拳頭把他揍回老家去。

後來的見面,也大抵就是葉文軒挑釁,他動怒,他見過葉文軒和別人吻的難舍難分,也見過葉文軒無恥的向人約炮,越是看他囂張跋扈目中無人,就越是想把他身上的銳氣搓一頓。

他從沒和人上過床,這方面他的經驗一片空白,他的自制力驚人的好,從來不會被人誘惑,即是不少人對他獻身,他都只是一笑而過。

為什麽他會綁架葉文軒,和他在床上纏綿三天三夜,也許是報覆,也許是欲望在身體裏叫囂,他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操著,讓他泣不成聲,讓他不再頂嘴,讓他陷入最原始的欲望漩渦。

那那幾天除了生理問題,他和葉文軒在床上不斷的上床、KJ,就算不ML了,他擁抱著睡的昏昏沈沈的葉文軒也會覺得那感覺不錯,至少他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麽惡心葉文軒,不止不惡心,他看到葉文軒在他身下壓抑著的表情和倔強著不肯屈服的抵抗,讓他心口有些微微的躁動。

宇傑質問他是否對葉文軒心動了,他那麽堅決的否認,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敢再去問自己,他對葉文軒是否就是在那時就已經種下了情根,他為葉文軒失憶後的癡而感動,也為他們的分離而痛不欲生,他極力的想對自己說他不過是愛著那個單純的文軒,可是當葉文軒來找他質問時,他們相互折磨著彼此時,葉文軒哭著要把那戒指拿下來,他卻不能忍受。

這戒指是他們唯一還有牽連的證物,如果連這個也消失,他們之間還擁有什麽?

他抱著葉文軒,親吻他,和他再次抵死纏綿,這就是他壓抑在心裏的那份情嗎?怎麽會不是這個人,他嘴硬心軟,看似流氓的作風,實際上對朋友掏心掏肺,就是這個吧,這麽久的分別,難道還不能分辨愛與欲的差別,根本不能忍受他落一滴淚,又怎麽會是完全因為報覆才想要擁抱他。

葉文軒祈求他,讓他們重新來過時,他真的要無地自容。

其實這本該是我的祈求才對,文軒,我對你其實一點也不好,你所看到的假象背後是我所做的一切罪孽,我QB過你,囚禁過你,利用過你,放棄過你,還刻意的用你最不能接受的事實狠狠地傷害你,為什麽每一個你,都只記得我的好,卻忘了我的卑鄙和我的罪孽。

雪地裏,你呢喃著說我愛你,你說我是雪精靈,給了你一片童話世界,其實,這個世界所有的童話都是白骨堆砌,都是掩蓋在謊言的表皮下。

可是,我已經愛上了這樣的你,喜歡肆意的笑,喜歡大聲的哭,張揚跋扈的時候神采飛揚,難過的時候眉頭緊皺,你說著愛我時候的表情,是我見過最虔誠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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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之霖身上那刺骨的痛,有些退散,他睜開眼,看見葉文軒就躺在他面前,正全神貫註的看著他,見他醒了過來,笑著問道「夢見了什麽?」

段之霖慢慢的開口,沙啞著嗓子似乎還帶著顫抖,他逐漸靠近葉文軒的右耳,溫柔的說道「親愛的,是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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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 被鎖了,把H刪了一部分才發的出來==

Oh no,這樣改文真的很糟心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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